与金三爷道别过后，陈长生便往衍县去了。
出了坊后走上官道。
还是往年的那一条，比起往年，这路上的青苔更加多了，大抵是因为早年的天下的不太平，使得这路上的人也不多了。
经过那当年的‘茶水铺’，陈长生也还记得当年算卦的事情，谁曾想岁月不饶人，那老人家如今也不在了，当年许出去的三炷香，也不知道那位的后人有没有兴隆起来。
他也想去看看。
这走路，总是没有坐马车舒服。
当年曹把头喝那秋月酿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，一转眼，就都不在了。
唐悦容回了祠堂。
……
“好酒……”
良连雨见那人离去，她撑起了下巴，接着想。
陈长生顿了一下，抬头看去，果真瞧见了涂虎的神像。
陈长生笑了一声，晃荡着也不知道到了何处。
一个是小姑姑。
又或者说，又许多的话，却又说出口来。
唐悦容左右环顾，却又找不到人，可她又不明白，这蜜饯是谁放在这儿的。
陈长生听后笑了笑，谢了一声。
随后又上了两炷香。
陈长生来到那唐府的门前。
他心里总是这样觉得。
可她就是想不起来了。
天色灰蒙蒙的，太阳也才升起了些许，清早的雾气还未完全散开，这一片都是灰蒙蒙的。
“嗯？”
唐悦容走了进去，来到桌前。
她回答了一句，说道：“那便算是常客，就少收两文。”
她的目光望去，随即问道：“客人想买哪种，价钱不一，多买多便宜。”
陈长生伸了个懒腰。
藕莲坊中的荷花开了一片又一片。
陈长生回过头看去，说道：“你能等在这里，准是找我没好事，我不走干嘛？”
他们二人明明互相惦念，但却又没有结果。
良连雨顿了顿，回忆了一下，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她想到了两个人。
陈长生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陈某并非藕莲坊人士，不过我们早年的确见过，那时一位姑娘带着陈某来你这买过蜜饯。”
陈长生循着记忆的方向找到了那蜜饯铺子。
“小姐？”
难不成今天别有什么别的人来了，她不知道。
她摇了摇头，只道是年纪大了，记性不大好了。
她的目光看向芸姑姑的牌位。
在那乡野山涧，寻了一处庙子倒头便睡了下来。
途经了妖坊的地界。
待久了不好。
“这样啊。”
唐悦容顿了一下，忽的反应了过来。
自己早上的确是出了一趟门来着。
莫名觉得眼熟，直到他递上钱财过后，良连雨才问道：“我瞧你眼熟，是不是在哪里见过，你是咱们藕莲坊的人吗？”
坐下后，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陈长生将那蜜饯放在了芸香的牌位前。
凑近便闻道了一个味道，“是蜜饯？”
进了坊中。
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蛋，感叹自己真的老了许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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