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,大家倒是对这个忽然出现的疯子并不太感冒,只当是这人过不久或许就在哪摔死,或者饿死在哪里,要么就是被那街上的泼皮逗一逗,命不好,也就走了,要么就是离开这里。
可时间久了,众人就觉得奇怪了。
“诶,这疯子还在街上溜呢?”
“可不是嘛,天天都在,也不知道在晃什么。”
“嘶,不是,他吃什么啊?”
“不清楚,估计有好人家乐意给他口饭吃吧。”
“啊……”
“借你。”
想了想,余有鱼还是打算等‘疯子’下次来的时候还给他。
“我说疯子,你就不能接着把上次讲的那个故事讲完吗,我心痒痒啊,关二爷到底有没有守住荆州啊,还有……”
田少爷将那包子递到‘疯子’面前,看他反应。
少年是这青田坊田老爷家的少爷,田家世代经商,与官府也有交情,青田坊一般的稻米生意都是经过田家之手,也算是富甲一方了,至少在这青田坊是这样的。
“下次还他吧。”
她说完却又嘀咕道:“诶,我这是说什么呢,你本来就是疯子啊……”
可‘疯子’却依旧沉默不语。
余家酒坊的里的余有鱼便打算关铺子休息了。
“嗷,这么说来,这疯子没疯之前还是个酒鬼呢。”
可又恰巧来了人。
余有鱼看着那邋遢的‘疯子’,见他衣裳裤腿上有地方破了,说道:“诶,你这身越来越不是个事了,不会是跟疯狗打架了吧。”
这少年衣着光鲜,腰间衔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,一瞧就是大户人家出身。
‘疯子’低着头,却听余有鱼念叨着:“你不是会说话的吗,要说谢谢知道吗。”
余有鱼不禁愣了一下,她道:“呀,你讲话了!”
可见疯子还是舍不得把这宝贝给人。
包子也吃完了。
余有鱼愣了愣,不解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嘿,你别说,我听说这疯子疯是疯了,但还记得喝酒嘞,时不时会去坊东头的余丫头家讨酒喝。”
田少爷回头看去,却见那疯子不知什么时候醉倒了过去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那疯子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。
她记得这把剑来着。
余有鱼这样想着,随即便关了酒坊的门,休息去了。
寻常时候,他总是这样。
“我给你包子,你接着把上讲的那个说完,怎么样?”
“余小妹?坊东头?”
这道声音响起。
余有鱼有些担忧,说道:“你不要跟疯狗打架知道吗,被要了就会发疯,神仙都救不回来。”
疯子却只是回答了一句,随即便念叨起了其他的东西。
“诶?”
疯是疯了,却是把这剑当作宝贝一样,舍不得给别人的,拿命都要护着。
天色不早了,眼瞧着太阳要落山了。
余有鱼抱着剑追了出去,谁想那‘疯子’走的很快,一溜烟就没影了。
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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