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没有意义，纯粹是因为爱好。”
“你的爱好…就是让我做幕后黑手？”
上原的表情隐隐有点儿不太好看，这人什么喜好啊！
“呃，这个事我可以解释的。”
书摊老板慢慢摊开了自己的手掌，脸上渐渐变得郑重起来：“其实我们这行，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隐藏自己…否则的话，别人努力变强，你就知道开挂，万一被人知道了，是不是有点儿尴尬？”
“不止一点…”
上原慢慢地点了点头，又神色微妙地开口道：“可是…那你为什么会挑中我？就因为我也喜欢二次元么？”
“嗯。”
书摊老板用力点了点头之后，看着上原奈落开口道：“其实主要是你这个人的内心想要让人生开挂。
不要反驳这一点，因为我的任务，就是实现你的愿望，送给你一个系统，不太巧的是，我只有这种垃圾系统。”
说完之后，书摊老板又继续开口道：“不用担心，你可以随便骂你的系统，因为它本来就很垃圾。
这个系统的内存很小，一旦显示的技能多了就会自动死机，你现在这么多技能还没死机，哦，已经死机了…”
“啊？”
上原奈落皱了皱眉头，他的双目渐渐变成了轮回眼，他轻声开口道：“可是我的能力还能…”
“无关你的能力。”
书摊老板摇了摇头，轻声继续道：“系统发给你的奖励是直接发给你身体的，它只负责显示给你看，可是直到内存不够的话，它就会开始自动将发给你的技能调整成为属性或者金币。”
“……”
上原奈落整个人都傻了。
这到底是什么垃圾系统啊！
书摊老板说完之后，又摇了摇头道：“别在意，其实可以用修改器的，等一会儿我帮你修改一下就行了，其实最好是要每个世界的三维属性，因为这关乎到你的黑洞宇宙。”
说到最后的时候，书摊老板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，他沉声继续道：“每一个你经历过的地方，都可以想办法将它放在你的黑洞宇宙之中，避免它未来受到威胁。”
说到这里之后，书摊老板又忍不住笑了笑道：“而且将来的时候，还可以充充场面…比如在某个世界发生战争的时候，你也可以从自己的后花园里召集几万人充充场面嘛！”
“呃…”
上原奈落想起了某个动漫里实力超强却还拉着一堆小弟的骨头渣，点了点头道：“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“比如火影是一个小星球，可是想要将这样一个小星球放在自己的黑洞宇宙也不简单。”
书摊老板慢慢地摊开了自己的手掌，轻声解释道：“毕竟这是让你的黑洞宇宙来吞噬一个星球，并且维持这个世界的正常运转，因此所需要的能量非常非常多。”
书摊老板沉默地看了一眼上原奈落，平静地开口道：“如果你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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